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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非法传销的反对者;拿牌直销的修正者;中西文化的调和者;养生保健的融通者;天下文章的拿来者;微言大义的思考者;自强不息的实践者;万柜联盟的探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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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隐藏的奇迹(连载3)

西方营养学——抗氧化/抗衰老

第三章 青云之路 [@more@]
在我们实践的过程中,必须牢记一点-成功只是一个阶段,不是
终点,更不是顶峰。终点通常意味着抵达与结束。我们可以将
生命比作连绵不断的山峦,有高峰也有低谷,有上坡也有下
坡,前面总是有更多山峰等你去攀登。你我在生活中都攀登着
各自的“珠穆朗玛峰”,就如爱得蒙.希拉里(Sir Edmund Hillary)
那样。他说:“逢山过山”。我们在攀登的同时更享受到那份
由于知识、技巧和勇气经得起考验的兴奋。
我总觉得“退休”一字辞不达意,该词应作“重试”,或者也
可以写作“重兴”。“退休”暗示“已经了结的事业”,字面
直译是“再一次累了”,或者“最后一次累了”。人们在完成
一项大事业后举行新项目的预祝典礼,期待在前方路上体验新
高峰,努力追求以前从未试过、从未想过的新目标,挑战并强
化我们的身心和精神。
有人认为一旦攀上“成功”的高峰就从心所欲,这种想法是荒
谬的。我在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内可以享受到某种成功,不过到
了下个礼拜我的感觉可能没那么好。因为市场可能会走低;一
张医生诊断书会让我担心;我也可能会急需家人的帮助。说
“我成功了”的人,等于将这个辞标上了永久性,以为甚么都
不会改变,以为世上的一切会保持现状。世事如棋局局新,任
何事物都有变数-不管成功的含义是甚么。我主要目的在于鼓励
你把握自己的生活方式与健康选择,让它愈变愈好,以免成为
负面影响下的受害人。
罗伯特.雷德福(Robert Redford)是一名出色电影演员与导演。
USANA健康科学公司设在犹它州的总部附近的山区有他的“与
阳共舞”中心(Sundance),他在那儿同时干着电影制作和环境保
护工作。几年前,当他被人们誉为美国票房点金棒时,曾对前
来采访他的电视记者说,他立志成为行业翘楚,要达到这个目
标就一定不能被已有的名气蒙蔽双眼。每当他稍微陶醉于自己
的票房号召力时就会马上提醒自己,成功永远是自己的竞争对
手,决不可固步自封。正因为成败转头空,我们要竭尽全力做
得更好。
我自己的成长经历肯定了一个事实-成功是一种探险方式。“青
云之路”-这一章标题受前美国桂冠诗人罗伯特.福罗斯特(Robert
Frost)名作“前路漫漫”(The Road Not Taken)的启示而作的。甚
么样的路才是青云之路呢?福罗斯特认为那是条少人走的路。
我的父母、弟兄们和我自己都在北达科它州((North Dakota)的拿
破仑镇(Napoleon)长大。当然,并非每条路都通向那个镇,那么
你可能就会说到得了镇上的那条路符合了“少人走的路”的特
征。这条路两头各竖着一块牌子,分别是“减缓车速”与“恢
复车速”。好吧,就算你用不着走那条路穿行拿破仑镇-一个千
人镇-去到其它大城市。确切地说,我1940年在俾斯麦市
(Bismarck)的医院出生。
俾斯麦是个大城市,人口约两万。我是我们家中第一个不在自
家屋子里出生的孩子。在俾斯麦这个大城市呆了整整三天后,
我终于回到了家,开始了自己的生命旅程。我是三兄弟中最小
的一个。父亲亚当(Adam)和母亲伯莎(Bertha)是德国后裔,他们
终身居住在拿破仑镇的周围地区,家里各自有12个兄弟姊妹。
凯萨琳女皇陛下(Catherine)曾经鼓励德国农民迁移到她王土的另
一处-也就是现在的乌克兰地区(Ukraine),我们的祖先于是离开
德国,在南俄罗斯安定下来。这些工作勤劳、笃信上帝、亲情
浓厚的家族,不管是在俄罗斯旅居还是移民美国后,都一直保
持着自己的日尔曼文化,包括语言与饮食习惯。我现在都还清
楚地记得孩提时祖父说的德语方言。由于十九世纪末期俄罗斯
民族主义日益高涨,他们被迫放弃自己的农庄,乘火车背井离
乡,然后又坐船远去美国,在北达科它州定居。动笔写这书
时,我去了一次乌克兰,目的是想多了解一些家族史。
我成立的USANA健康科学公司全力支持儿童解饥基金(Children's
Hunger Fund)的慈善活动。作为慈善活动一部份,我曾经拜访过
罗马尼亚及乌克兰的一些孤儿院,这些孤儿院一直接受我们的
经济援助及营养补给,以提高数千名无家可归的孩子们的健康
水平。期间的所见所闻揪心抓肺,大可写在我以后的书中。
有天早上我们在奥德萨(Odessa)以北一百公里处行驶,距离我祖
先居住地不远。当车子飞驰在那苍凉美丽起伏着的麦田时,我
忍不住露出会意的微笑。我以前老想不通我的亲人们离开乌克
兰后,为何会移居至北达科它州的拿破仑镇,现在谜团终于解
开了。两处不光在地形惊人地相似,而且纬度尽管相隔千山万
水也完全一样。在乌克兰的那个地方开车,就像是行驶在北达
科它州我故乡那条鲜有人走的路上。尽管祖上迁来美国时并没
保留多少俄罗斯传统,我着实对俄罗斯人民怀有特殊感情,这
感情促使我将医疗研究基地设在莫斯科,还延聘了数名杰出的
俄国科学家来USANA合力继续营养学研究工作。
最近,我们与莫斯科心脏病学研究院(Cardiology Research Insearch
Institute in Moscow)合作,研究氧化脂的细胞毒素。我们已经能够
用研究院的超高速离心机来细分血液样本,隔离出乳糜微滴,
这种微滴照道理含有将被消化的氧化脂。然后我们将其导入细
胞培养基,观察细胞对摄入脂质的反应。结果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看见乳糜微滴一经导入就造成了大批细胞坏死。另一项同
样重要发现,是当我们向志愿者注入某些抗氧化物时,这种细
胞坏死的程度减至最低。打个比方吧,假设您吃了一顿标准的
快餐,有汉堡包、薯条和巧克力奶昔,然后我们马上用先前所
述的方法对您进行血样采检。我们从您的那顿饭中隔离出含有
氧化脂质的那部份,肯定会令您大吃一惊。您将亲眼看到这种
细胞坏死。我曾在公开发表会上把实验幻灯片放给席上的听众
看,也请他们从更科学的角度仔细研究当日的午餐。
幸运的是,通过正确的营养补给和生活方式,我们是可以降低
这种细胞破坏的。与其临渴掘井,不如未雨绸缪。拉丁美洲及
东欧的村落和孤儿院中那些忍饥捱饿、营养不良的孩子们迫切
需要优质的营养产品,另方面,在富足的美国,孩子们衣食无
忧甚至食过所需,可是他们也与捱饿的儿童一样需要优质的营
养产品!这真是可笑又可悲啊。我想我的故事有点说过头了。
让我还是回到北达科它州的那个小男孩吧。
我在拿破仑镇的孩童时代虽然平淡,也算是快乐的。我虽然不
是明星运动员,却喜欢体育,在所有中学体育项目中颇有表
现。我喜爱音乐,参加过合唱团,组过乐队。我本想学拉小提
琴,可因为我哥哥是吹小号的,妈妈又坚持节俭,结果我以后
的音乐生涯就只好一直呆在管乐区。我母亲是个虔诚教徒,每
个星期天都要我们去教堂,每年夏天都要我们参加教区宿营。
她想我当牧师,当我表现出对生命科学及音乐的热爱并可能将
此选作事业时,一度令她感到失望。
那是段舒适的生活,有相互关爱的家庭,有可以学习的好榜
样。我父亲是个庄稼人,就像我们的祖祖辈辈,像那时候北达
科它州的大多数人一样。我还能记得,我们干着杂活儿,土壤
肥沃富含矿物,那些营养成份都凝聚在我们晚餐桌上的食物
里。我父亲亚当有一点异于他的同辈人-他务农外还经商。他除
有农庄外,还和弟弟开了一间五金店、一间家具店,后来又收
购了一家叫约翰迪尔(John Deere)的农具店及福特(Ford)代理经销
店。我确信我的经营观念中有一部份是受到父亲的影响。为了
照顾生意,我的双亲从乡下的农庄搬去城里。因为他们住在城
里却又在郊外种地,被人们叫做“路边农夫”(sidewalk
farmers)。我们吃得不错但并不奢侈,过着你们印象中的小康之
家生活。
上中学时发生的几件事对我的生活有巨大影响。第一件是我接
触到莱纳斯.鲍林(Linus Pauling)的著作,如饥似渴地阅读后在理科
班写成了学期报告。在我看来,莱纳斯.鲍林(Linus Pauling)是个天
才,他见解独特,算得上美国数一数二的优秀科学家。他独自
赢得两届诺贝尔奖(Nobel Prizes),这是史上绝无仅有的。鲍林博
士关于宇宙本质的思考-他对这个世界的科学的人道主义看法-对
我们所有人有着难以言明的深远影响。他对我的影响也是难以
估量的。
我从他那里得来的一个最为重要的见解:哪怕是再微小的改变-
原子层的碱基对出错-也会造成严重疾病。他关于镰状细胞血症
的著作,为医药科学调研作出了里程碑式贡献。我不会忘记他
在放射能危险性方面的研究成果,还有他发现的辐射接触对人
体有终身性累积危害。他是物理学家,却在自己的学科领域外
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这对我将来形成自己的人生观起了重要
作用。这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涉猎的范围广博,不但深入考察核
战的可怕影响,还在维他命C作为预防性疗法的研究中取得突破
性进展。他在这个领域播下种子,引导后继者开始认真通过营
养学治疗衰退性疾病的方法。
在莱纳斯.鲍林(Linus Pauling)身上,我学会了坚持,只要理据充
份,可以横眉冷对千夫指,纵使批评的人有权有势,我也不会
改变自己立场。鲍林博士成就卓越,但仍要经常对抗社会当
局,由此所引起的风险也不可小觑。我刚入大学时并不是纯粹
的理想主义者,但我按自己的想法做事,不人云亦云,拒绝跟
别人走那条“康庄大道”。我特别尊崇莱纳斯.鲍林还有另一个
原因,他的父亲在33岁那年过世,那时他年仅9岁;而我父亲去
世时我也只有17岁。
我父亲为人慷慨仁慈,深受爱戴。大学毕业回家,我们那儿随
便哪个农庄还是小铺,只要听到亚当.华斯的儿子来了,无不备
酒以迎。我遇见的每个人似乎都受过我父亲的恩惠,他们对父
亲怀有深深的崇敬之情。触景伤情,我更接受不了他的早逝。
他死于心脏病,享年57岁。从我懂事起,他就一直深受病魔折
磨,需长期住院,用药不断。父亲去世时我真是肝肠寸断:我
多么想得到他的指导和认可,但我以前一如其它少年一样,很
少时间陪他。直到他去世了,我才有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悲苦感
觉。我想为社会作点贡献,一方面出于未对父亲尽孝的一种弥
补心情,另一方面也慰藉了那些尊敬他的人们。
为将来着想,我中学毕业后离家去了伊利诺斯州(Illinois)内珀维
尔市(Naperville)的北中央大学(North Central College)就读。选校
时,我得知北央大在医学预科和音乐方面声誉超着,这两门学
科正好是我的兴趣所在。正如人不能同时骑两匹马,要我同时
选音乐和生物修双专业是高难度挑战,鱼与熊掌难以兼得。有
一次有机化学我考了个低分,生物教授劝告我说:“麦伦,要
是你想在医药科学领域发展,就必须埋头苦学那些课程。既然
决定了方向就不能分心两用。” 将心爱的音乐置于副业可不是
个轻松决定,但我终于作出了正确选择,并于1963年获得生物
学及医学预科的学士学位。我终身都不后悔当初所作的决定,
而我对各类美妙音乐的锺爱也从未间断过-当然我更偏爱歌剧和
古典乐。
我现在最喜欢的消遣方式是坐上自己的游艇La Vie号,远离人
群,轻轻靠在英伦维珍群岛(英属处女岛:British Virgin Islands)如
水晶般清澈的海湾旁,打开音响,听着路西亚诺.帕瓦罗蒂
(Luciano Pavarotti)那浑厚的歌声去触摸天穹。读过帕瓦罗蒂的传
记后,我才知道当初是他父亲鼓励他成为专业歌唱家的,他母
亲则希望他成为教师,因为教师较歌唱家在生活上更有保证。
为使父母双方都高兴,他两方面都投入了精力。他在摩德纳
(Modena)的成长经历就是一边接受歌唱训练一边在师范学校进
修。刚毕业,他就找父亲商量择业问题:“我到底应该去教书
还是去唱歌呢?”
“路西亚诺,”他父亲说,“你要是想同时坐两张椅子,就一
定会摔在椅子中间。生活中,你只能选择一张椅子。”
我不敢说如果选择了音乐作为终身事业,我会较现在更成功。
事实上,这两个世界的精彩我都有缘享受到。我既可以沉溺于
世上最美妙的音乐,也能在成堆的科学出版物中察分子营养学
方面的最新动态。这实在是个双赢的好决策。我在北央大就读
期间的生命科学专业同学,后来大多数都去了医学院深造,这
是大多数人所行的路,但我有自己的主见,不盲目跟从。我想
打造出一份不与别人雷同,但更富创造性更有魅力的事业。我
不想浑浑噩噩做个药贩子或纸上医生,我要为人类探出新的科
学解决途径,不但充份利用现有的医药工具,还要不断研究发
展新的。当时,我的脑子里装了些生命科学的基础知识,满怀
一腔热诚想在这个领域作出更大贡献,于是受聘成为州立健康
部的微生物学专家。原以为拿到这份工作只不过是形势使然,
不久后我就明白这个机会决非巧合。那时我的志向豁然开朗,
知道今后将致力钻研传染性疾病。
那可是些社会上的老大难健康问题啊-可我想碰碰看!科学期刊
上尽是关于传染性疾病的理论、研究和新发现。连大众都赶上
了这趟时髦,证据就是当时保尔.克里夫(Paul de Kruif)写的畅销
书“微型猎人”(Microbe Hunters)。
我仍在健康部上班,同时又进入北达科它州大学研究生院深造
医学微生物学,后来拿到了微生物学的硕士学位。离开北达科
它州,我直奔盐湖城(Salt Lake City)的犹它州大学(University of
Utah)攻读博士。我深深着迷于机体对传染性疾病的反应能力,
而这里恰恰以免疫学系之强傲视群校,拥有极雄厚的教研力
量。
回首我的早期经历,从拿破仑镇的平原来到盐湖城的山区,其
中有一幕堪称我人生中的关键时刻。当我向母亲表示想投身医
药科学时,母亲看着我轻轻说:“你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你
父亲就能托你的福,活得长些。”母亲的话在我脑海中留下了
烙印,更坚定了我的信心,努力帮助别人,为人们的健康谋福
利。
不管你在这条路上极速奔跑,或在上坡途中举步维艰,还是暂
停脚步稍事休息-因为这条“孤独的路”是你自己选择的,那您
必定明白生活不是书-翻到最后一页就算结束了。
当你穿行于俄罗斯的乌克兰、走在北达科它州拿破仑镇的郊
外,或攀登着犹它州的瓦萨奇山脉(Wasatch Range),你知道生活
更像广阔绵延的山恋、草原、以及山谷中层层起伏的农田。你
知道生活就是一块成长中的庄稼地,随季节改变。夏天时它长
得好些,秋天时就弱些。你春天种下的苗到了冬天可能就会死
去。可你要是重新再种,勤耕勤灌,一定又会有好收成。 你也
知道那些杂草和害虫会不请自来,他们成群结队地入侵你的花
园。虽说你不必像种庄稼那样勤力耕作,但要打理好你的园
子,种出东西给家人、朋友以及有需要的人吃,你也得时刻看
护,半点松懈不得。好的想法与其私藏不如和他人分享,它能
使更多人投身进来参与事业发展。许多历史时期,农民总是留
着庄稼地的一角不予收割,目的是留给那些不如他们幸运的人
作粮食。这种做法保证了每个人都有所食,也是农民们同情心
的体现。他们心里想着别人,用不着将谷物全部割掉以显示自
己的兴旺。这,就是选择了青云之路的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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